散文:从钱钟书和杨绛的婚姻谈坚守(张福旺)

张福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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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人说:婚姻是一场“战争”,这未免有太浓的硝烟味道,若“战争”频繁不断,严重到与性命攸关,不能与“自己人说话”,大家不会赞成这样的坚守。有人说:婚姻是长久的互利合作,有钱就有一切,这也太商业化,金钱绝对奴役了人心,不提倡这样的配对和坚守。还有人说:婚姻就像脚与鞋子一样,舒服和不舒服只有自己心知道,虽然隐喻了过日子中很多无奈和复杂的心情,舒服着就是能过活、快乐着,痛点也正常的。婚姻嘛,有矿泉水和馒头的对等需要交换形势,可是以精神为主线的联谊,责任和义务是合约后的履约。恋爱是结婚的初期,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,不以家庭为纽带,就是耍流氓,是一种情感游戏。



  钱钟书先生说过:婚姻是一座围城,城外的人想进去,城里的人想出来,是何等的矛盾和坚守呢?城里城外有着不同的风景,想冲进去和逃到墙外又有如何的期盼和难耐呢?关于婚姻,我相信“远近高低各不同”,说法林林种种,幸福时光和悲惨岁月各有境况,但是幸福的婚姻大致却是相同“阳光明媚”、“满园春色”。婚姻幸福如钱钟书和杨绛一样,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、互敬互爱,他们相识恨晚、相伴无悔,他们在文字里同行苦旅,他们共度风雨和欢乐,他们在平淡中有着内心丰富的激荡。两人开展读书竞赛,在嘻嘻闹闹、读读写写、锅碗瓢盆声中充满情趣。钱钟书曾这样评价杨绛:“在遇到她之前,我从未想过结婚的事;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,从未后悔过娶她做妻子;也从未想过娶别的女人。”



  我不知道,钱钟书先生是如何选择,而缘遇一见钟情感觉的?有没有观过百花独赏梅的意境,也丝毫无法知晓先生对待异性,内心如何平静如湖水。水不流动就是死水,人不心动就是废人,钱不移动就是废纸……当然,先生曾是走出过国门,具有文明理念和思想的学者。猜想,其在青春年代如何度过,怎样从容途径花的盛开,巧妙绕过那缕缕芬芳呢?经历,是独自的体验,美好总在向往和深处梦里,别人无法全部咀嚼他人的感受。许多名人,往往比常人懂得坚守,信念有超常的坚定。凡人和庸人的婚姻,总是热不得、冷不得,遇点风寒就感冒,喝点冷水就发烧,遇见了彩虹就无法再泥泞,来点外力就会长出了院墙。携手到老、白头偕老、相伴到相扶的婚姻,是温馨人心的,也是令人欣羡的,同时双方都需要长期的磨合、理解、互补、默契等。



  现代人的婚姻,比钱钟书和杨绛的生活时期要经受的纷扰要多,物质、信仰、精神、追求等受着几重的压力,为家庭、为工作、为孩子、为医疗、为未来,整天奔波、苦累弯腰、左右平衡、上下求索能不累吗?或许,一些唠叨、一些不满、一些指责填充着生活,可能也会有逃脱的思想,有放下的念头,有厌倦现象,有烦躁的时刻,有难耐的隐忍,有寂寞的苦痛……



  尤其,社会车轮快速的前行,大家高度重视特制“纸片片”的作用,追逐一种厚重所能带来的奢华和优雅,身体的感性、心里的理性和精神的高昂,拉着人疯狂、杂乱、撕裂着,婚姻也在选择和组合中像玻璃一样易变、易碎。社会是热锅,心似蚕豆,有点热氛围就蹦开了。甚至,情感变得隐秘、神奇、潜伏,成了心路的无数出路。加之,网络化拉近了与陌生人的距离,相识通过电子化可快速升温,许多人风采可看见,看不透成了司空见惯。



  在生活、家庭、工作、群体等里交错穿梭,生活一下变得多彩了。说到生活的累,人从哭声中来,在哭声中结束,过程能舒服吗?很多人每一天,要陪着笑脸,要修饰打扮、要抖擞精神,要应付很多无趣味,要有些强心的理由。尤其生活与工作中看透不能说明,明白不能直言,言不可全说,说要分析而思,思要深刻全面,面无法全全俱到,到达靠实际行动,动就要创新,新就要超越旧,旧是经验要遵循,循肯定就有偏差,差就要弥补,补就要勤学习,习就要靠实践,践行怎么能不摇摆,摆动可能要犯错误,误可能变成有惩罚,罚的严重就是罪,罪可能失去自由,由来已久如此能不累吗?



  好的婚姻,好的家庭,似温馨的港湾,能洗掉一天的疲惫,柔暖而令人愉悦;差的婚姻,像毒食品危害人健康,语言常是情绪爆发的导火索。坚守婚姻,是一种忍耐,坚守的是选择,所表现出是素质,平淡中也会有乐趣,能坚守多久,需要融洽的人际环境,是两个人的事情……在婚姻里,渊博的知识、良好的修养、文明的举止、优雅的谈吐和博大的心灵都会帮你散发无以伦比的个人魅力,来平衡、调剂生活的味道。



  最近流行一张图片,配语为“太阳很好,风不正经。”朋友说:过好自己的生活,心若不动,风又奈何?掀起只是一场风情,偷窥只是一次心动。或许,当真的赖到“风不正经”时,依此为出轨的借口,是一种诗意的掩饰而已。社会上“老夫少妻恩爱秀”、“梅开二度又是春”等必定是婚姻现象的另类,有着特色的奇缘,惊了人心。一些年龄差距的二次组合,多少会有些不和谐的音符。



  情感和理智,一直是人类不同于一般动物的区分,可“相爱容易,相处太难”,也是众人共鸣之音。两个人的心思、方法、途径等往往决定着家庭的气氛,若如拔河拉绳比赛一样较劲,纵然一方忍让到头,会有失去平衡与和谐的时候。在纷杂的环境里,宽容让一切变得平和与坦诚;计较是狭隘的开始,争执的空气令胸闷。若两个人大度了,心境大了,心灵美了,眼界远了,婚姻生活自然就幸福无比了。



  杨绛不由自主的“回家”了。她是钱钟书眼中:“最贤的妻,最才的女”。她也曾在百岁感言,“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,到最后才发现:人生最曼妙的风景,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;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,到最后才知道:世界时自己的,与他人毫无关系”。人,来时赤身裸体的孤单,不管活着在世界多么富有和丰厚,不管有多少名头高衔,不管有多少亲人和朋友,走着走着会少的,走着走着会散的。能留下一些在天空飞翔和大地奔跑后的思想,还有后人的告慰和吁叹……



  坚守婚姻需要有如藤的韧性,在弯曲的人生道路上长期同行,需要涵养、技巧、精力、等候、忍让,少不了粮食、车、房等基础条件,需要同睡眠、同学习、同进步,可能也要耐的住、伤的起、放的下、看的开,才可能从容围城中,活在当下了。



  众观名家,活得精彩漂亮的人,就是活出一种精神境界,一种个人行径的品味。两人能把婚姻经营成一棵百年大树,令人仰望、羡慕、赞誉。婚姻之名树,绽放有花,思想有味,气息常遗留在人间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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