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文:孤独有味(张福旺)

张福旺
来源:西安智用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官方网站

  告诉一位年过古稀的长辈:我的孩子个子长高了,力气明显大了,心里欣喜,但是太傲气不听话,厌烦经验的叙谈,偶尔还露点小情绪,想到孩子学业及未来发展,让人不由得在担忧中生出一股孤独……


  长辈看着我,笑了,说:人都是野生的花草,只有不停修剪才能有型成长。又反问我:人怎么来的,人又怎么逝去呢?我还在思索,他自问自答了:孤单单地来,孤单单地走嘛,孤独才是真滋味。


  他身后有斑痕的古圆坛,插着一捆褐色带茎秆的干莲蓬,早已失去了青春的绿嫩,头部扭摆形态各异,透着岁月剩下的遒劲,黑黝黝的莲子藏于凹壳内,蕴含着无数风雨后的睿智。



  此时,消遣一些空闲,我打开手机,在大长安文化艺术沙龙微信群里,我看了群友发的一张图片有四个瓶子。空奶瓶是第一个,其次是模糊的半瓶水玻璃瓶在第二,再是酱色的瓶子看不清里面,排第四是一个医用吊瓶……不管你多么善言、善辩,能言、能颜,人生就是一个过程,仔细想一想,四个瓶子真把一生总结了,每个阶段都似孤独的一种瓶子。



  关于孤独,还听过很多说法:


  有人说:孤独是一种独醉呀。


  也有人说:孤独是一种煎熬。


  还有人说:孤独是一种享受。


  ……




  那天,是2016年春节的初五,回家途中,开车行驶在大学城的路上,风雪迷乱飞卷,想到收获与失去、自然与争取,我在童话般的世界里突然感到孤独是强大无比的,感觉孤独也是有味的。不管什么样的人,如何去体会孤独和诉说孤独,孤独是总有个人的一些味道,似醋、似酒、似酸酸的涩味。甚至,有时候比醋劲大,具有能量倍变的功效;比酒浓,还未喝,闻独味,也能自醉人。慎独,是高级的驾驭孤独。慎独是一种孤独的修心,可让人提升品质,做意义的事情。慎独按现代语序应该叫“独慎”,指的是在独处或无人注意的时候,行为也必须谨慎、一丝不苟。


  令人孤独的原因很多,可能是同行不同心,也可能是爱陷入泥潭中,也可能是你在干事别人却在瞎说,还有是迷途了方向和目标,在痛苦和悔恨中……驾驭孤独,就是强大自己。



  孤独了,看看书是一种优雅,与他人聊一聊是一种排泄,进行一场运动是一次放松,攀爬一趟山是为了改变心的环境。孤独了,旅行无外乎是绝佳的行动。旅行的美好意义,不是走看一路上的风景,重要是情感的驿动和一次次热心交流和真挚地欢聚。快乐出行,成了当代人一年中的“随便饭”,只是长途和近境的区分罢了。去年,有人幽默把雾霾看作流星雨,我却在京城的栏杆隔挡里悲伤,思想犹如跌进四堵墙内迷踪,一道道栏栅隔出疼痛的小天地,抬头在上空也看见了优雅飞翔的翅膀。当我蒙眬、寻思、偶醒,在孤独中悲脆,也欣慰看到往昔战友小弟真挚地泪雨似河,欢聚之后为重逢又陷入深深孤独……人生无常呀!



  每一天,新闻里都有热闹和喧嚣,若不能为一个“大世界”添彩,就努力去改变“小氛围”。但愿,人在旅途不管是穿越繁华、享受孤独,抑或品味安静,皆是一种选择后的自由和愉悦。我相信,孤独是生命的消耗,孤独也可凝聚出生命的力量。古人冷冬里孤独,独钓寒雪为智翁;大侠在信念中孤独,秘籍练技得奇功;今人孤独时,电脑或手机翻阅多刷屏。总之,孤单者不忘初心,总有喜欢倾向,坚持专注、深入、递增,心诚方能达高峰。



  多次离开古城西安,从北方平原到翠色簇拥的山秀水灵南方,由西部丝绸古道黄沙漫卷向厚重之北去飘游,从西部城市游逛到华东五市,热与冷是天地之变化,城市的古老和现代都刻成了散心的记忆。若没有健康为基,资金多与少只是浮尘的厚度,快速发展只是虚高的枉然。一路上欣赏、一路上感叹,人心是肉长的,总有孤独的时候。


  孤独如风,不请自来。风常会来,自然常有孤独时。孤独如风,它是不同季节和气候的产物。春天里,孤独是张扬和快乐的,夏天里的孤独热得似火拽你向外窜,秋天里孤独是萧瑟、沉落的,冬天里的孤独是宁静和深刻的。



  孤独了,我喜欢阅读书,喜欢听一听音乐,或者静静地隔窗思考……。孤独有味本是独自咀嚼之味道。懂得孤独而不孤独,有理想、自由和精神充实,才有生活品位。


我们生来就是孤独


我们生来就是孤单


不管你拥有什么


我们生来就是孤独


让我再看你一眼


星空和黑夜


——《梵高先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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